“这位姑娘,话别说的太满,我们都是十年寒窗苦读才有如今学问,你若对我们不满不听便罢,何必再次自讨没趣?”其中一书生轻蔑的说道。
纪其姝十分直白:“这位学子何必说话拐弯抹角,我是没有寒窗苦读,但这吟诗作对有何难?我张口便来。”
“姑娘既然如此说,那便请赐教。”
纪其姝被这几个书生怼上,一点也不生气。
反正她就是来找他们麻烦的,最主要是找沈秉渊的麻烦。
他不是自视甚高吗?那她就让他知道,这世界还有比他更惊才绝艳的人存在。
纪其姝故意上前走了两步,一双眼睛直盯着沈秉渊,说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你!”一个书生被羞的红了脸。
其他书生也都是低头愤愤,对纪其姝这骂人的对联很是恼怒。
只有沈秉渊,搁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旁人看热闹,可他却知这纪其姝是冲他来的。
“还不够吗?那我再来。朋友何须交结多,金钱不多交不深。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忘情不知家何处,恩赐野狼无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