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说正经着脸,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给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啊。
你说他像反差萌嘛,又有点不像,你说他正经严肃吧,又有点想笑。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真是叫人形容不上来。
温雪如抬头看了看天,漆黑一片,月亮都已经爬到了中央了。
就是不知武陵王,这一大清早,究竟是打哪冒出来的,还是说他这人时差,跟别人不一样?
这个锅,只能是温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被她给传染的,搞得陆云殊也以为,现在是青天白日大清早啊。
想到这,温雪如的脑子就通了呢。
她几乎可以肯定,陆云殊说出这番话,真正的本意,应该是在一本正经的搞笑。
没错,除了这个理由,完全想不出第二条了。
换做平时,也许温雪如还会接一接他的话茬,跟他玩闹一下。
现在嘛,没那个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哪还有心思跟你调笑玩闹。
一巴掌拍在武陵王的脸上,将他推开,远离自己。
赶紧起身,拍一拍身上的灰尘,顺便揉一揉,摔得发疼的屁股。
娘亲果然够狠,一次两次,专捡屁股摔。
就算这地方肉多,你也不能这么折腾他呀,多对不起自己的小臀部。
陆云殊头疼,看来自己跟她说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