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单译先发作,林言借酒壮胆扬着脖子说:“我们两扯平了!单译,你这人最坏,我最是讨厌。我就咬你一口你都疼了。那我呢,每次被你折腾到骨架都散了我哪儿哪儿都疼,我就是让你感同身受一下。”
单译手指抹了下嘴唇,上面还疼疼麻麻的,林言也真下了力道,他嘴角勾着,调笑一句。
“还有一夜,既然想咬,换个地方让你舒服咬怎么样。”
林言肩膀一抖,她被单译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弄的神经一紧,她秒怂,急忙逃了。
都离婚了,还想睡她,渣男!
林言跑到二楼,又回头:“别忘了明天去民政局。”
单译还站客厅,望林言:“不会不去。”
林言点点头,她转身上楼。
第二天一早,林言就醒了。在舒服的枕头里埋了会儿脸,她就开始爬起来收拾东西。她衣服不太多,线下季节的装满一箱子没问题。
该扔的扔了,黑色垃圾袋装满了两大兜,既然带不走也不能留,只能扔。
就是可惜了。
不到一上午,从早上七点到十点收拾好了。林言这才意识到没听到屋里单译动静,她出去楼下找一圈,哪儿有他人。
林言拿手机发消息:“你人呢。”
单译没回。
林言过了会儿又发:“上午十点了,再不去就中午工作人员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