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管事又叹一口气,拍拍沈漠的肩便走了,两边的奴隶在看这边的热闹,也被他叫着去干活。
“去去去,都去干活,有什么热闹头看的?”
沈漠将严亨扶到一边的石头上坐着,“你歇着,我来做吧。”
一天的工做完了,沈漠陪着沈珠用了晚饭,沈珠这些天乖的很,除却同香柳的风波外,也不像从前一样生事。
她碎碎念一些日常,沈漠平静哄她睡下,在昏暗灯光下,从他们带的细软里面选出来一件还算普通的玉佩。
他将那东西揣着,进了单管事的营帐,后者正在洗漱,被他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沈漠恭敬跪下,认真道:“管事,我白日得罪了范儿爷,心中实在惶恐,左思右想了一日,求管事给我和妹妹指条活路。”
单管事叹一口气,将他扶起来,恰此时沈漠将玉佩塞进单管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