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扯出胆小地冰蚕,令它向破损冰车复吹几口寒气。然后杨挺复坐冰座之上。屁股刚刚沾冰,耳中便听得哗啦啦闷响。
举目向远方一看,雾气蒙蒙的,除了斜飞地鹅毛大雪,啥也瞅不清楚。又兼有雪球噼里啪啦地爆裂不断,以至于杨挺有耳听不清,有眼看不明。
然而坐在冰车上,心中地不安却逐渐扩大。数度生死考验,已使得直觉越发灵敏。使灵力灌注双瞳,然而眼前雾蒙蒙地模糊依旧。原来,为收灵体,灵力用尽,竟是一丝都不剩了。
不管怎样,动起来总比原地傻等稳妥一些。主意一定,杨挺当即抬头招手,向囚牛言语一声:“风紧,扯呼。”
旋即正襟危坐,轻轻一喝:“驾。”
当即,头犬拉西脑袋一低,七个大狼立时将冰车拽离了地。
冰车疾行之际,杨挺忽觉异动频频。抬头一看,形态飘逸地囚牛正在自己头上悠然抚琴。那将雪球异兽悉数引爆地夺命琴韵,于杨挺来说却是潺潺细流。动听悦耳不说,干涸地灵力亦逐渐回复。速度虽慢,却胜在坚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