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瑰公主看着曲时钊说:“夫君,放心,我等会儿就出来。”
陈太后笑着说:“这么如胶似漆的,你们的感情当真是不错,要是韫瑰和徐之远之间能像你们两个这样亲近,我也就能放下心来了。”
曲时钊装作不懂道:“儿臣瞧着,韫瑰公主和驸马之间,感情也是不错的。”
陈太后闻言,面皮僵硬了一瞬,然后又恢复回了假笑:“行了,你不明白,哀家要同明瑰说说关起门来的知心话,你在这儿怕是不方便了。”
曲时钊和明瑰公主对望一眼,曲时钊点了点头,同明瑰公主说:“我就在外面等着。”
这句话让明瑰公主莫名有种安全感,她笑着说:“好。”
待曲时钊出去后,门窗紧闭,明瑰公主面无表情的坐在陈太后面前。
陈太后把她上下打量了一个仔细,接着冷笑了一声,仿佛方才满脸堆笑的妇人不是她一般,语气也是冷嘲热讽道:“行啊,这嫁了人是有了靠山,哀家找你进宫你都敢不进,可真是小瞧了你。”
明瑰公主不卑不亢道:“母后误会儿臣了,实在是儿臣身上不方便,轻易挪动不得。”
“都是借口。”陈太后那双眼睛犹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明瑰公主,仿佛要将她的肩头盯出两个洞来:“你要知道,你眼下这门风光的亲事,原先可是韫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