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给我送过东西?”徐之珩的语气有些质疑道:“可儿子从未收到过。”
徐舟权这下更僵了,半晌后才说:“我把这件事安排给你二弟,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心里不装事,整日想着那些没用的,估计是忘到脑后了,你也别怪他,你是有福气的人,下次若还上战场,定然会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
说着,他举起酒杯,示意徐之珩与他碰杯。
徐之珩也的确如他所想端起了酒杯,但他刻意用了力气,这一撞将徐舟权杯中的酒撞洒了大半,让徐舟权有些下不来台,却又什么也不能说。
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样,徐之珩心里比徐舟权还要不自在的多。
去年的这个时候,估计才是徐舟权心中真正的一家团圆,而他这个儿子不过是徐家往上爬的一块垫脚石,徐之珩好徐家就会好,可在徐舟权心里,他这个儿子也仅仅是有用在这儿,没有对儿子真正的疼爱,只想借着儿子的东风光宗耀祖,安享晚年。
徐家父子两个过的年寡淡又不自在,但曲家此刻却是真正的团圆饭,孩子们围坐在曲傅林身边,挨个给他敬酒说着吉祥话,笑的曲傅林嘴角都麻了。
“你们有没有给你们母亲上过香?”曲傅林问。
曲时钊回答:“放心吧父亲,晨起祭过祖后,我们兄妹三人一起去给母亲上了香,还同母亲说了好一会儿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