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瓌道:“此事有变,你不必再过问了。”却又笑了笑道,“京兆王的面子够大,长孙氏这样的宗室亲贵都得听命行事。”
上谷公主道:“自长孙渴侯死后,他们家就大不如前了。只是那长孙一涵……这丫头死也是活该,面上是听了她爹的,心里却自有小算盘。她也嘴够硬的,死活不肯说是谁派她去沈家的。我也奇怪着呢,苏连和淮州王都在沈府,那皇上和清都长公主自也不会再另派人去。长孙一涵究竟是听了何人的吩咐?在沈家下毒害淮州王,到底是谁救了他的?这个人,还对太子的身世如此关心?”
莫瓌沉默片刻,道:“绣衣里面你是安插了人,长孙父女就是她杀的?还顺手用癸仪的名义栽赃了一下九宫会。今后少做画蛇添足的事,凡事收着些儿,易素,你始终自恃聪明,我怕最后你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是啦,大事都是你们做的,我这样的女子就只能做做这些琐碎的事儿了。”上谷公主眼波流转,当真是笑靥生春,丽色能倾国。莫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淡淡地道,“你这回一石数鸟之计想得好啊,若是成了,便是害了清都,杀了凌羽,顺带把景穆五王也一起给坑下来了。我再跟你说一回,易素,别再对凌羽下手,你明知道他身上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