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皇目瞪口呆，他突然变色大变，生气道：“你出轨的对象，竟然是我好哥们儿陈启的鬼魂，你……你们……”
丁一瞟他一眼：“没有鬼魂……鬼！在这儿！”他指了指董明皇的胸口，话中透着别样深意。
董明皇不明所以，钟蝶的眼泪，断线一样落在陈启的遗像上，在遗像玻璃上晕开一片。
遗像中的陈启神情忧郁，眼神透着对这个世界的憧憬。南山想，如果他当时不是替董明皇顶罪以至于毕不了业，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出来。
董明皇再傻，这个时候也看出端倪，钟蝶真正爱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好兄弟陈启，她爱的竟然是陈启？！
他这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钟蝶，为了博美人一笑，他付出的努力和艰辛，只有自己知道。满以为只要钟蝶嫁给他，他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可事实竟是如此残酷，钟蝶对陈启的眼泪，恰如一个狠毒的耳光，将他从春梦中抽醒。
“一直以来，你爱的人是陈启？”
“是！”
“既然你爱他，为什么选我？”
“如果他没帮你顶罪，让学校开除，我们本可以幸福在一起。他被学校开除的消息传来，我去找他，想当面告诉他我真正爱的人是他，我愿意跟他风雨同舟。可等我找遍整个校园，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他到底去了哪里，连你都不知道，我又能去哪儿找他？”
“所以你选我，是权衡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