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异?敏感?
甚至是奇谈怪论?异想天开?胡说八道?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根本不可能这么看我。
他可以包容我的一切,这样说吧。
“漂亮,精彩至极啊!”他略显谄媚地夸道。
高兴之余,我感觉好像其中又有点讽刺的意味啊。
咦,我刚才是在盛气凌人地教训他吗?
这个永远都居心叵测的家伙啊,莫非我又失算了?
我干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事情吗?
我亲爱的朋友,他不会真的生气吧?
“佩服,佩服!”他又说道,好像又有点糊弄我的意思啊。
“好了,奉承的话就不用再说了,心领了。”我简单地收拾收拾心情后刻意提醒他道,我怕他下面的话会形成决堤的洪水,向我劈头盖脸地奔涌过来,一口气把我给冲到遥远的大河的入海口,让我去大海里喂鱼,而他却站在我身后开怀大笑。
“好,坦率一点,直接一点,现在先把我对此事最后的意见或看法告诉你吧,”他用一种近乎于唱高调的架势向我表白道,我觉得他说的应该全是真心话,实际上,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二心了,他的心大约是彻底地归属于我了,“李,请听仔细了,我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是非常坚定地支持这样一种观点的,旗帜鲜明地,大张旗鼓地支持,那就是,对待人生,一定要采取乐观和积极的态度,永远都不要颓废、悲观、失望,绝望的念头更是要不得,连想都不要想,不管遇到了多大的困难和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