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肆礼默不作声地把药膏接过,对金渊说,“你可以走了。”
殷肆礼的个子很高,弯下腰的时候,林烟才不会觉得压迫。
尤其是殷肆礼为她弯腰,再为她蹲下,有一丝暖流在她心脏大动脉肆意泵到全身。
将林烟微红的脚掌抬起,殷肆礼仔细观察,“这就好了?不用涂点什么?”
看林烟苹果机要撑不住的样子,殷肆礼道,“笑什么?”
“没想到你也不是什么都会,我还以为你是六边形战士,全能的。”
她心中不可一世的完美主义殷肆礼,原来也有他不会的东西,比如说关于医学方面,感觉他是有些欠缺了。
殷肆礼惩罚性地吻了下她的唇,林烟下意识看向金渊,果然后者的表情已经不能用讶然来形容。
“你还在这儿干什么?”殷肆礼的问句一时间让金渊抱不平了。
金渊气鼓鼓的,“那你还要药不?涂在脚上的。”
见林烟眉眼带笑,他有些懊恼,“无论是什么药,把药放那你就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