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方法的确可行,我们大可做五路而行,四路走旱路,一路走水路,一路上,我们都得故作出神秘之状,全都隐秘行事,只能这样赌上一次了。”付彪高兴地道。
“我们每路十二人,便由六十名兄弟去负责,每路分三组分担,一路上直奔长城之内,相信卫可孤再厉害,也得费上一番工夫,而我则留下来牵制敌人,一定要闹他个鸡犬不宁。”游四神色稍缓道。
“那我们便在今晚出发,出发之前,便让我们去扰得他们一场大乱之后再见机行事。”长生果决地道。
“好,便这么决定,长生兄你迅速去挑选出五路人马,送公子去治伤之事便交由你安排了。”游四重重地拍了拍长生的左肩膀认真地道。
“放心吧,我会的。”长生目中射出几缕坚毅而又微有些伤感的眼神。
夜色已渐深,大柳塔犹如死域,安静得有些可怕,地上虽有几堆篝火,但只是显得气氛更加阴森。
风呼呼地吹,像是在奏着一种极悲哀而又凄凉的乐曲,寒意早已将大地笼罩得没头没脑。
破六韩修远诸人的营帐仍亮着灯,但却没有丝毫的声息。
卫可孤的营帐似乎没有人能够知道,特别是到了晚上,卫可孤几乎没有营帐,他的营帐便是将士的营帐,或者他根本用不着这个东西,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小心的作风,但却绝没人敢笑他这是怕死的表现,因为每个人都会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