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一人做事一人担,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不必将臣的家族牵扯进来。”苏君若垂眸看着地上,不卑不亢道。
“你们的家族做的什么腌臜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司徒策冷声道,“阴沟里的老鼠都比你们的家族干净!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事,你有没有做过!”
说着,将手中的一沓纸丢在了她面前。
苏君若捡起那些纸,一条条看下去,手不自觉地捏紧了,喊道:“殿下,臣的家族不过是树大招风,这些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实在是莫须有!反观有些人,家族上是做贰臣起家,到了我朝还是一心做贰臣,就连生个女儿,也要共侍二夫。”
闻言,傅清初觉得有些可笑,这人死到临头了,还不忘给她泼脏水。
“苏君若,你死到临头还满嘴喷粪!”傅清初满脸轻蔑地看着苏君若,“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天衣无缝吗?”
“不是吗?”苏君若好笑道,“傅氏作为宁朝的皇亲降了我朝,前段时间又谋反,你在顺阳阁与人私通,如今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是死到临头了,可是你呢?与人私通,被太子衣衫不整地抱出来,又在太子寝宫三天没有出门,无媒苟合。我哪一句说错了?家族不忠,自身不洁。殿下,这种不忠不洁的人放在身边,您也被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