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怨气，艾九忙走上前讨好的哄着，他眼神飘忽，红着脸同自家的小姑娘解释。
“你……你身体素来不好，再、再晚上两年好不好？”艾九讨好地说，又小心的将她圈在怀里。
小姑娘这么娇弱，要是现在他就下了手，弄伤了她的身子怎么办？
要是怀了孕，不得去了半条命？
琼荧：滚！
第八百六十八章 全文完
琼荧到底是在这夜违背了诺言，某人才刚刚入睡，她便将人绑在床上吃干抹净。
中途艾九惊醒，几度忍着情欲柔声哄她，还拿出医书上的那点东西劝她，却叫忍无可忍的琼荧堵了嘴。
她处在暴虐中，动作急切，却没注意到艾九眼中一闪而过的得色与狡黠。
阉割，是阉割不了了。
琼荧昏昏睡去，那人才挣脱了束缚抱住了她，一举一动皆是珍之重之，他声音早已变得沙哑不复往日清润，可唤她名字时情义愈浓。
“荧荧……”
这些年来荧荧的转变他都看在眼里，他看着她一步步走入淤泥里，看着她行于黑暗与自己“同流合污”，没觉着惋惜，只觉着惊喜。
他们是一样的人。
举国上下，无人知皇帝，唯知艾家夫妇。
一个是权臣，一个是富商，一个心怀天下，一个心系百姓。
这一生漫长且不纯粹，却格外美好。
两人垂垂老矣的时候，窝在院子里晒太阳，琼荧忽而唤：“阿九。”
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眼神涣散了一瞬，而后才缓缓凝聚了神采，他嗯了一声，半阖了眸子细细消化着这数十年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