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呆!”我大叫一声。
“叫史呆有什么用。要么你乖乖地做好分内事,要么沃特金舅舅在早上吃鸡蛋喝咖啡的工夫就有生动的小品文读啦。好好想想吧,伯弟。”
她把巴塞洛缪拽起来,不疾不徐地回屋去了。最后她回首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把我穿透了。
我瘫在墙上。我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还挺久的。有翅膀的夜间生物撞到我身上,但我几乎未加理会。突然,我耷拉的脑袋上方约一米处传来一个声音,我这才摆脱人事不省的状态。
“晚上好,伍斯特。”只听这声音说。
我抬头一看,眼前这个峭壁般的巨大身影原来是罗德里克·斯波德。
想必大独裁者们也有和蔼可亲的时候,他们总会架起腿来和兄弟们放松放松吧。不过很明显,就算罗德里克·斯波德有阳光的一面,他此刻来,也决没有想展示的意思。他态度粗暴,让人感受不到一点亲昵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