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褚帝正缠绵病榻呢,她忽然‘死了’,多晦气。
…
柴安,荆王府。
王府守卫不认识裴玉,将他拦在外头,他直接说了句:“若再拦我,小心你们王妃娘娘死在我家里。”
守卫脸都绿了:“你敢诅咒娘娘!”
但很快,另一名侍卫就反应过来什么,忙冲到行墨楼,惊慌地回禀了宇文期。
宇文期倏地从榻上起身,心都快跳了出来。
“此话当真?”
侍卫道:“那人亲口所言!说娘娘在他那里养伤!”
宇文期心中狂喜,嘴唇都在颤抖着,“快,快!去梅苑叫来墨环,准备马车,我们去接娘娘!”
“是!”那侍卫不敢怠慢,急匆匆就照办去了。
到那竹林深处的小楼时,月亮已经爬了出来。
裴玉推开门,吊儿郎当地倚在门框上,用下巴指了指里面:“人在那儿。”
又喊了声孟昭歌:“你家的人来了。”
孟昭歌:“……”
她饿得难受,听见声,还没来得及起身,宇文期就已经到她面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昭歌……”他激动的嘴唇颤抖,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床榻上苍白无力,神色憔悴的女子,可不就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