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江找了根湿毛巾,递给黄喜文让他擦擦脸,清醒清醒。
接下来,三人继续喝,黄喜文不再睡觉,一个人喝起茶来。喝了一阵水,再撒了一泡尿,感觉好多了,他进门接着喝。
等饭端上来时,黄喜文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刚子和赵月江把他抬到炕上休息。
王望农也摇摇晃晃,但不至于醉得迷迷糊糊。刚子来得晚,他还清醒着呢,赵月江酒量不错,自然还能坚持一会儿。
几人正在吃饭,沉静中,突然,黄喜文“哇”的一声吐了,吐了一床单,自己的衣服也弄脏了。
看来饭是没法吃了,刚子帮忙清理了一下,他建议把黄喜文抬到西屋里,好让他清静一会儿,再打开窗户透透风,本来堂屋里酒味太浓,闻着这么大的味道很难醒酒。
赵月江说行,俩人把黄喜文抬到西屋里,他醉得没有一点儿反应,身体软软的,抬起来沉沉的。刚子笑着说,就这点酒量,还干技术员呢?
赵月江去了厨房,他嘱咐二姐说,你抽空把这件衣服洗了,太阳很红,一会儿就干了。
月霞闻着浓浓的酒味就想吐,说,你去洗吧!我闻不了这味儿!
赵月江瞪了一眼,说:“有客人呢,你叫我咋洗衣服?快洗了,人家醒来就穿呢!”
没辙,月霞只好帮忙洗了。怕一时半会干不了,她叫曹莲花帮忙一起拧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