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刚被张彪带过来,张彪肯定还没有放松警惕,更别说他要在这里完成居住一个月的任务。
就算想走,也得是一个月之后。
他这么说,中年女人就没有再说了。
洗菜的洗菜,剁菜的剁菜,两人的这一番交谈,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楚樾低头刷着碗,在心里思索该怎么接触到更多的人。
“婶子,一会儿吃饭,村子里的人都会来吗?”
“差不多吧,但不会所有人都在这里吃饭。”
楚樾:“那守夜的人多吗?”
“还行吧。”中年女人说,“差不多就是我们几个再加另外几个人进来。”
楚樾愣了一下,没有听懂她的意思。
“我们?不是男人守夜吗?怎么是我们?”
中年女人抱起一摞碗放在桌上,又蹲下来重复之前的动作。
她嘴里发出一声嗤笑,“谁跟你说的?男人们才不守夜,他们的守夜就是在隔壁的房间里打打牌,玩儿玩儿麻将,真正要守夜的是我们。”
替换香火,蜡烛,守着棺材烧纸,全部都是她们的活计。
说到这里,女人像是明白了什么,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了?张彪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