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听陈明英这么说,本来阴郁的脸又开始舒展了一些。她马上说:“只要有工做,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本来有了一份洗碗工,苦点累点我是不怕的,但是不争气的手又出现了过敏,看来这份工是无法继续做下去的了,不然的话,硬挣下去老板也是不会喜欢的。做保姆就没有这个问题,我一定会做得让主人家满意的。请你明天马上帮我联系联系,如果合适,我会尽快去上班。”说完,岳玲伸出右手手臂,向左右用力地摔了摔。
李海清听陈明英说有保姆的一份工可以介绍给岳玲,也很为岳玲高兴。她知道岳玲是花了一笔不少的钱,由中介带到法国来的,老家上海还有年迈的父母和只有六岁的女儿,在在都需要她在法国挣到钱寄回去养家。她很理解,为什么岳玲一到巴黎,就急着要找工作做,而且表示不管什么工作都愿意做,就是基于以上的原因。
已经是午夜一点半钟了。明天一早,大家又要匆匆的起床,开始新的一天。但是,每个人不过又是重复着前一天做过的工作。大家互道了一声“晚安”,熄了灯,先后很快都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