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全点点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喃喃道:“四种九流术……”
我笑了笑,倒没说这个,而是问他,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唐全手中筷子一紧,才慎重说:“真打听到不少东西。”
“十来年前,村里头要修个跳广场舞的地方,选了一块荒宅。”
“以前那宅子住着个五保户,他死后,房子一直空着,那次村里就把他的地征收了,铲平修广场。”
“那人就是穷死的,他好像姓龚。”
“可大家都穷,就那三瓜两枣的东西,依旧被瓜分了。”
话音至此,唐全似有些紧张。
点了根烟,他一口吸掉了小半截,才道:“少爷,你记得昨天有个女的,带了老村长喊我们搬走吧?”
我点点头。
“她家男人,同年病死了,当时她家也很穷,穷的买药钱都没有。”
“可她男人死后,日子反倒是好过不少,甚至起了一座小楼,村里人闲言碎语不少,都说这女人想开了,钱就来得快了。”
唐全吐了口浊气,掐灭烟头,略不安的说:“两件事情看上去没什么关联,和我家老宅也扯不上关系。”
我让唐全不用太紧张,家里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