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大丫一时沮丧,低头捻着衣角,轻声道:“他一去几个月,只言片语都没捎回来,要不是在青竹这里得那么一点消息,我就跟个傻子的似,他这样冷心冷意的,我还有什么盼头?”
见她情绪低落惆怅,顾青竹忙安慰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满仓哥本就不是油腔滑调的人,纵使有一肚子的话,能说出三五句就是了不得的事了。
更何况,当下两军正交战,不通家书是常事,你瞧我爹,整整五年音讯全无,现如今多亏谢小姐传递点消息,要不然,还不是啥也不知道嘛。”
“哎!”顾大丫叹了口气,“上次说打了胜仗,也不晓得几时能回来?这都近岁末了,看样子过年是回不来了,也不知能不能赶上二月里我哥办喜事。”
顾大丫期盼的,也正是顾青竹期待的,但她更理智些:“这才打了一场胜仗,并没有提归期,想来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现下正逢严冬,路途遥远,道路难行,消息不通也属正常,不过,照我看来,没有消息,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都是平安的。”
“唉,你说的也有道理,如今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也只有等了。”顾大丫垂头丧气,垮着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