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沈逸秋摔了杯子:“你就看着他对嫂子动手?男人的事,男人自己解决,干把把女人扯进来,还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他在指责沈逸夏没有护好顾明秀。
沈逸春怕他把关系弄僵:“阿秋,你先坐下,阿夏有多在乎弟妹难道你不知道吗?”
沈逸秋道:“他在乎?他是在乎,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好的女人从跟了他都遭了什么罪,从进门起,他就怎么做人家丈夫的……弄只大公鸡去迎亲,是,他现在说当时不知道,是我娘的主意,可那天他成亲,人去哪儿了?”
“阿秋……”好端端的翻什么旧帐?沈逸春感觉沈逸秋不对劲。
“让他说。”沈逸夏沉声道。
“说就说,还不敢么?二嫂多好一人啊,长公主偷了兵符去救父亲,你扔下一个烂摊子就走了人,偷兵符多大的事啊,不知道皇帝正针对英国公府啊,长公主走了,你也走了,谁主事?家被围了,仇人带着人打进府里来,府里乱成一团糟,偷东西的偷东西,卷银子跑的卷银子跑,没有人肯帮处们家,大家都只顾自个的小日子,要么害怕不敢出声,要么中饱私囊后跟人私奔,我的腿差点被打断,我娘差点被活活打死,阿风和小五吓得只知道哭,只有二嫂站出来,她那私照柔弱一个女的,站出来了,担起整个英国公府的重担,护住我们大家,揭穿大嫂,截住她偷拿的银子,救了我,救了我娘,护着阿凤和小五……你呢,你是她的丈夫,你离开家的时候,可想过她?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爱护她,为什么总是让她来为你承担风险和痛苦,总是她在为你捡尾巴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