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千重门,如同一座迷宫。
屈不逢和蔺择秋也不知怎么样了,唯独大黄来了两次,叼着楼毓给的鲜虾饼在院子里转两圈又走了。看它这么清闲自在,楼毓估计它那两位主子应该也没出什么大事。
楼毓索性问人要了根钓鱼竿去池塘边钓鱼。
申时的太阳当空挂着,亭台的琉璃瓦上流转着一段一段的金光。水面倒映着岸上的一草一木,午后的风吹皱一池清水,楼毓支着下巴,估摸着里面会不会有鱼。
她把板凳放置在池边一片巨大的嫩绿芭蕉叶下,也懒得再去土里挖蚯蚓,只准备了些米饭和面团作饵。
鱼线就这样被抛了出去。
半晌不见有动静,楼毓无聊地折了根树枝,在地上草草画了几笔,搁在膝上的鱼竿终于动了一下,她还未来得及提竿,从身后嗖地飞出一颗小石子砸入水中,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鱼也早被惊跑了。
楼毓回头,什么人也没有。
钩上的小面团已经被鱼咬走了,楼毓再一次弄好鱼饵抛竿入水中。这一次她专心静候时机,也没有分神去干别的了。
一只瓢虫从头顶的芭蕉叶上掉下来,顺着她的脚踝开始往上爬。楼毓用手指弹开虫子,膝上鱼竿一动,小石子又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