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可小瞧任何人。”
嬷嬷不赞同,转身看向她,眉眼凌厉还未来得及散去,瞧着颇有威严。
只是宋锦茵在裴晏舟身侧多年,这点子威压,她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下一刻,她顺着嬷嬷的话点了点头,笑中带了几分歉意,“嬷嬷教训的是,是我着相了,今日这点饼子,我留着慢慢吃。”
此刻宋锦茵心跳如擂鼓作响,面上却不显分毫。
在嬷嬷侧头之际,她笑吟吟地拿起一个准备掰开。
若是同她猜想的那样,她便有了同外头联系的法子,也有了重新离开的路。
......
裴晏舟刚一回府,便将大夫唤到了书房。
每日这个时辰,大夫都会从那座宅院离开,来同他禀报一日里的用药之事。
今日大夫躬着身子站在前头,说起宋锦茵的精神时,有些忐忑。
三日了,那小姑娘瞧着依旧脸色不好。
裴晏舟从头到尾都没看来人一眼,只是目光深沉,手中不停把玩着那枚不太值钱的玉佩。
本是宋锦茵的东西,这些年却像是刻上了他的名字。
“她可曾问过你其他?”
大夫一愣,转而便反应过来,其他,指的该是腹中胎儿之事。
知晓实话该是会让面前的人气息愈冷,可他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