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已经多年不管事儿了,但在真正的高层那里,他依旧还是有地位的,如果连他女儿的认亲宴都不能在帝都举办,那别人就更没资格了。
这是属于他吴余昶鹭的底气和荣誉。
吴余安诺看着吴余昶鹭隐隐压在豪气的样子,想到那个一直藏在暗中嫉妒并且害她亲爹的吴学义,她忽然就淡淡地笑了。
“爸爸安排就好,只要您不怕我不懂礼数丢人,我不怕的。”吴余安诺说。
既然有些人一直眼红嫉妒她爸,那她就偏要让某些人知道,眼红嫉妒也没用,哪怕她爸不在系统内活跃多年,地位依旧举足轻重。
再说了,他们只是在那里办认亲宴而已,又不是不付钱,也不是要接受贿赂,这有什么不能行的?
“你是我女儿,有什么丢人的?再说了,你很好,没什么不懂礼数的地方。至于那些所谓上层社会的条条框框,你乐意就跟你婆婆学一学,不乐意就不用管。”
“也就这两年环境放松了些,有些人又开始有了攀比心和折腾的心,再往前几十年,哪家不是种地的农民?”吴余昶鹭特别不屑地说。
吴余安诺闻言笑眯眯地点头:“好,那就听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