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象的到,针尖轻触着孩子的心脏,颤抖中犹如鼓槌,一次又一次敲击鼓面,当鼓响起之时,就是孩子心脏重新跳动的时候。
我不停的三弹九扣,额头冒着热汗,每一秒都仿佛过了很久,孩子的心脏已经停跳三分钟了,若是再……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滴”的一声,我侧头一看,监护仪上重新有了波动。
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孩子得救了。
我收了金针,别看就几十秒的功夫,我全身体力都快透支了。
刚刚那个不信我的老医生,激动的问我这是什么原理,能不能教教他?
当然不能教,这可是少郎中祖传的本事,只能等我收徒,传给下一任少郎中。再说这金针击鼓的手法,是建立在懂得金针探海手法的基础上,全山城能够做到的,恐怕也就老瘸子和他还在监狱中的孙子。
想起老瘸子,我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也没有老瘸子的消息,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马大彪握住我的手,一个劲的感谢,我说马叔以后再谢吧,这孩子的情况,可不乐观。
如果不能解决鬼头印的问题,一切都是扯淡,这孩子若是隔三差五的心脏骤停一次,离去只是早晚的事情。
马大彪面色有些犹豫,似乎是有话想说。
“马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马大彪跟几位医生说帮忙照看下孩子,然后拉着我出了门,这一次,他拉我到楼梯口,确定附近没有人后,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