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也是拧眉,“秦太太和那位主事的应是认识,秦太太那张嘴太无遮拦,叫出了许多官员的名讳,您应该清楚,官员狎女支这事,可大可小,若撕开掀到明面上,就是大事了。”
蔡琅叹息,“今早发现死在屋里,是上吊,秦太太的性子应不会做出这种事,大约是被人杀害做出上吊姿态。”
明朝清很直接,“所以是秦俊剑干的?”
昨日她便觉得秦太太脑子轴的厉害,仿佛要被众星捧月她心中才舒坦,连着太后说话都是爱答不理,对秦俊剑这位夫君的更像是将其当做个物件,而非人。
蔡琅摇头,不清楚的事他不随意回答。
李澹薇和明朝清解释:“秦俊剑当初是被按头娶的这位原配嫡妻,陆家就是秦太太的娘家,其实算是快要式微的氏族文官,秦俊剑是寒门武将,在朝中没有倚仗靠山,因此迎娶了陆家女,这些年一直都被陆家压着。”
“哦?既看不起为何还要嫁呢?”明朝清啧啧两声。
她随即眨眨眼,目光揶揄望着李澹薇,“也对,你不想娶我,最后也娶我了,可见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
蔡琅没绷住,别过头以拳抵唇浅咳,掩饰住了上翘的唇角。
毕竟,李澹薇之前就差以死明志来证明他不会娶了。
李澹薇莫名觉得脸颊又是一疼,“你说正事不要扯旧账。”
明朝清撑着下巴,“你说她叫了很多官员的名讳?这应就是她死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