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道:“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木棉花昨天晚上洗澡了!”
不等关明月再质问,我招呼木棉花道:“棉花妹子,咱们得赶去火车站了!”不过关明月的话话是提醒了我,在路过一家化妆品店的时候,我花一百多块钱为木棉花买了一瓶香水。
管她人气尸气呢,一瓶香水,全都掩盖。
到了省会,我们在江门小区的附近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我给周王合打了个电话(周王合是谷立果的副手,但是两人势同水火,谷立果想将周王合赶走,让自己的老婆夏香雨上位,周王合又怎么会甘心呢,向纪委写信举报谷立果,被我利用问出不少关于谷立果的信息来!)。
周王合接到我的电话之后,颇有些怨气:“我说同志,这都多久了啊,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不是说谷立果是腐败份子,要严办嘛,都这么久了,也没个动静的呀……”
我干巴巴地应付了几句道:“那啥,同志,我们正在努力,你也知道,谷立果这个人特别聪明,做事几乎不留把柄,就算有,也只是些无关痛痒我的事情,真曝出来,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打草惊蛇,我们在等一个机会……”
我绕了一个弯,又回到了谷立果的身上:“周哥,你最后有没有关于谷立果新的线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