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也就罢了,最起码还能活!
可是去年!去年!去年那田税又翻了!
这次又是五倍!
合算下来,他们竟然要老汉交五十亩地的田税!
这老汉哪里能交的起?
呜呜呜……”
说到这儿,这老汉突然开始悲声哭泣起来。
随即才断断续续道:
“将军,他们……他们竟把我家唯一的两亩地都给抢走了,说是……说是用来抵税!
那是我们家唯一的两亩地啊……呜呜呜……没了这地……我们……我们家还怎么活啊!
呜呜呜……”
老汉哭的异常的伤心,关宁的眉头也听的深深皱了起来。
但他没有急着表态,而是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
“此事你为何会找上我?”
老汉闻言这才伸手抹了把眼泪,哽咽着道:
“俺们村的田秀才前些日子说圣上派人来清查田亩了,老汉问他是怎么清查的田亩,他说清查田亩就是朝廷派人把天下的土地都给重新测量记录,并且确认田地的归属权。
而且田秀才还说了,这次城里的官老爷们得罪了皇帝老爷,皇帝老爷要对侵占百姓田地的人进行惩罚。
老汉觉得我的地就是被人给占去了,而且那些年交的税也太多了,田秀才说指不定就是在帮别人交税。
那别人的税为什么要老汉交,这不对!老汉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