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凛倒是没怎么放在眼中,见宋惜颜眼睛都看直了,抬手在她的下巴上挠了一下,“怎么看女人也能看得这么认真?”
宋惜颜下意识地反驳,“你的意思是我看男人就可以?”
男人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想都不要想。”
他的占有欲简直毫无道理,男人也就罢了,现在对女人也心怀芥蒂。
尤其宋惜颜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时,他就有一种难以控制的烦躁。
傅西凛弄不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分明宋惜颜在他身边的时候,会带给他各种各样负面的影响,但他依然没有想过要放手,让她离开自己。
穿旗袍的女人见宋惜颜对自己这件衣服很有兴趣,柔婉地对她笑了一下,“老爷子最近对古典服饰很感兴趣,在跟这方面的大师学习,这是他练手的作品。”
宋惜颜惊叹道:“只是练手就做得这么的漂亮?”
“老爷子只是偶尔一时兴起做着玩玩,比不上那些专业大师的。”
女人对她口中说的那个老爷子似乎很是熟悉,言语间满是尊敬,但又跟那种盲目的崇拜不一样,偶尔还带着一点无奈,“他总是这样,去年还堆了不少单子都没开始做,排队的人也都在等,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估计都要催了!老爷子脾气古怪,不喜欢别人催促他,又有拖延症,喜欢贪图新鲜,一会儿做做皮包,一会儿做做旗袍,反正就是不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