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侧身对视上那双淡若无欲的深眸,抿抿唇,朝他笑,“我当然不配了,我庸俗,您高雅”
在他眼里,她就是那种等着他施与恩宠,使尽浑身招数就为了攀附顶端圈里一个摇尾乞怜的女人吧。
贺淮宴竟轻笑了一声,“拐着弯骂我呢?”,她这话怎么一股子阴阳怪气。
南婠:“我哪儿敢呀,瞧您说的”
就算她再庸俗,贺淮宴再高雅,那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从他对自己动了情欲的念头起,就再没有高低之分。
各取所需,又有谁比谁高贵,谁比谁轻贱。
话落,她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
贺淮宴循着视线看过去,车窗折射入黄昏的斑驳光影,南婠的眼角泛着剔透的光,他喉咙顿时像卡了鱼刺似,这女人哭了?
南婠半晌都没有再吭声,从包里掏出手机给苏丽秀发了微信说晚上不用等她吃晚饭了也不用去店里给她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