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们在山下又怎么会留遗言?
“从始至终,只有叶无坷一个人脸色没有变化。”
徐柯站在陆吾旁边轻声说了一句。
谢长逊道:“他在半路上和苗大哥提起那些凶徒都差不多五六十岁的时候,应该就已经都想到了吧。”
徐柯叹道:“我在长安城,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同龄人服气过,包括你们......”
他说完这句后看向那关起来的门,大奎二奎就站在门口,像是两尊门神一样,可门神看起来真没有那么凶。
谢长逊道:“他不是我们同龄人,他比我们小。”
徐柯苦笑一声:“何必最后一点遮羞布也不留?”
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在门开的那一刻众人看到那个类似于庭院的山洞里浓烟滚滚。
叶无坷缓步出门,这个总是笑嘻嘻的话痨少年此时脸色依然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做过一样。
可是,当他脸上失去笑容也不再话痨的时候本身就是不平静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