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振民眨巴着眼。花钱如流水,处处要花钱,都火烧眉毛了,这钱不到位,接下来咋弄啊?
符浩一时也找不到好主意。他强装镇静地说:“人生大多数时候就是赌,牌局不好我们可以重新布局;赌友不好,还可以另找。今天估计就这样了,我刚好有一个约,先行离开一下,该抛出的条件也抛出来了,等待他们合计吧。”
他们礼让俄方有序地退出会议室。
此时,奥涅金在迈出会议室的时候接听了一个电话,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或许是电话里传递出了美好消息,他表情惊喜,右手在胸前画着十字。
这一细节被符浩精准地捕捉到了。符浩精神为之一振,快步向前,走到奥涅金一旁,静待他放下电话,就径直问:“你是距离圣彼得堡190多公里的新城人?”
美女翻译一字不漏地直译。奥涅金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符浩正直身体,表情虔诚,右手伸出二指为一点,三指贴紧手掌,在前额、胸口偏下与肚脐一带,先右肩后左肩地画着十字,手势的顺序是上、下、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