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起飞的时候,颠簸了一阵子,赵平津明显难受,紧紧地蹙着眉头默默地忍着,半个多小时候后机舱渐渐平稳了,赵平津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一言不发地坐在她的身旁,仿佛正在思索着什么,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两个人位置之间的隔板是降下来的,西棠也不敢升上去,战战兢兢地抱着小毯子,也不敢睡觉。
赵平津突然转过头,盯着她的脸看,阴着脸一声不响的,西棠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干什么?”
赵平津忽然说:“当初在孙克虎那里出了事,你被送去的哪个医院?”
西棠瞬间愣住了。
也是那一瞬间明白了,他留在酒店顶层套房的那十分钟,发生了什么事。
赵平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沉着嗓子又问了一句:“谁把你送出的北京?孙家在公安方面什么势力我能不清楚?你杀了人,谁把你送出的北京?”
西棠不敢看他:“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赵平津彻底地怒了:“黄西棠!”
黄西棠咬着牙说:“他又没死,还活着继续作恶呢。”
赵平津呼吸一下一下地,粗乱而沉重,但还是压制着声音:“伤着哪儿了?”
“孙克虎不是都告诉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