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况问清楚后,任廷月才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最后也不忘搂一搂面前女子:“你再忍忍,等我大业已成,我们定可以长厢厮守。”
两句话哄的那女子红光满面,心甘情愿地靠上他的胸口。
两人在亭中又简单说了几句后,那女子依依不舍地朝后院走去,而任廷月也理了理衣装,把唇上染的口脂擦净后,重新往宴席的方向走去。
当任廷月走进宴席的时候,曲乐已经收尾,舞伎们正慢慢地推到两侧准备更换裙装,而原本在坐席上谈笑风生的黄旗,现在已经完完全全醉倒在桌上了。
任廷月看向梁王,梁王整张脸都已然醉成了猪肝色,在看向任廷月的时候,眼神略显呆滞,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喝不了咯,本王真的喝不了啦。”
还没等任廷月来得急跟梁王交谈,梁王手中的酒盏就这么“啪”地跟着手落了下来,哗啦啦-撒了一桌子的清酒。
可梁王这会儿已经醉死过去,全然顾不了什么场合了,就像黄旗一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