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柳如霜平常一个猴精猴精的女人在面对沈万山的时候，智商几乎为零。
“他没给我下蛊，是我对他用情至深，死缠烂打。”她身上裹着被子，缩在墙角的位置，只露出一张神色凝重的精致脸庞。
“算了算了不早了，睡吧，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殷翠云摆摆手，转身去锁门，回头看柳如霜已经躺下了。
红着脸小声补充了一句：“你梦里跟沈万山耳鬓厮磨的时候注意点影响？别那么如饥似渴。”
柳如霜掏了掏耳朵，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二个都让她注意影响，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是追男人而已。
“我哪里饥渴了？”她双手掐腰，愤愤地问。
殷翠云的白眼都翻出来花了：“你昨天是不是梦见跟沈万山亲嘴了，那亲得啧啧有声，我都替你害臊。”
“你听错了。”她红着脸否认，像是一尾游鱼钻进被窝里，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再也没敢露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夜朗星稀碾谷场：
碾谷场周围堆了不少的麦秸垛，是生产队分给社员当柴火烧的。
麦秸垛被从中间掏出来一个洞，洞里面的空间狭窄有限，人站在里面根本直不起腰。
沈万山的脊背靠在麦秸垛上，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还有一部分伸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