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膝而坐，心念一动，再次看向了手中的六边形火焰宝石。
不过，今天的情况，跟昨天完全不同。
那颗宝石不再转动，那漩涡也变得稀薄了许多。
三年的积累，在这一次的冲击中，已经消耗了大半。
“你总算来了！”突然，一股真气涌动，化作一张诡异的面孔。
这是一个很耳熟的声音。
这声音，正是昨日传授他《返真内经》的无面人。
不过他的面容却是极为丑陋，嘴巴上长着两根粗大的胡子，驼背，鹿角，兔子的眼睛，在这片草原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荒兽。
“你以为你是谁？怎么会有声音传入我的脑海？”
这是一种与之前的突破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个时候，那个声音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是一种客观的信号，而且对他的帮助很大。
不过，他说的很有主见。
说明它有自己的意识。
有一种灵性的生物，就在自己的脑子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放心吧，如果我要对你不利，我也不会帮助你。”凶恶男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连忙安抚道：“我是担心你被我的容貌给吓到了，所以一直没有露面，估计是你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才会显出原形。我叫莫皙阳，是一名特工，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所以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无害的灵魂，留在你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