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畋想着这位柳兄的话,点了点头。
“还有,”这姓柳的年轻人又说道“那个叫钱潮的小家伙,看来你是将他放在眼里了?”
“不错,不过倒也不全是他。柳兄,我不怕得罪骆缨和文苑那样的人,其实他们好对付,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出了些坏主意,到时候我只要肯放下身段,不顾脸面的去哀求,去说好话,反而不会有事,那些人有本事,有身世,生性又高傲,只要面子上他们满足了,反而不会再去深究。反倒是钱潮那几个人不会如此。”
“为何?”
“嗯,哼!我最后给文嶂出的主意,若是成了,那个钱潮是必死的,不但他死,他身边的那几个小家伙大概也活不成,唉,说到这里我就有些后悔,我是万没料到钱潮竟然跟一个颇有些身世的小丫头一直在一起,这一点是我失策的地方,事前该多打听打听的,这是其一。其二嘛,据那董醢最后所言,他是一交手就被困在一个阵法之中,被困了两天多,柳兄,且不论这阵法是谁布置的,在董醢被困两天之后,钱潮几人才来审问他,交手的过程他完全没有看到。两天多呢,以我估算,绝对不会是那个有身世的小丫头用的什么长辈给的保命之物杀死的那两个人,因为如果那样会很快很干脆,他们几个人也会很快就来审问董醢,之所以拖了两天多,很可能就是经历了一番生死之战,或是受伤或是力竭,不得不修养一阵,然后再来找被困的董醢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