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得不负责任的说,走一步算一步,十九岁,我觉得太早了。”女生和男朋友一样的观点。
“有没有向你的家人说起赫利尔斯?”威廉问,他的白玫瑰被拿出来放在仍没有出现的成员的酒杯里,他倒着将花朵放进杯子,红酒染红了花瓣。
“有,”柯莱蒂回答得很快,她把视线从白玫瑰上移开,就像没有注意到这奇怪的举动。“我和赫利尔斯说好了轮流见家长,今天我来了,赫利尔斯也很快就会见到我的家人了。”
柯莱蒂又转回头去看着大家,问到:“赵夫人是哪儿人呢?赫利尔斯能说很标准的普通话,我都不能靠口音猜中文老师是哪儿人。”
“我是北京人。”赵夫人说。“听说你是南方人?”
“是的。”柯莱蒂说,“其实那个城市算比较中部了。”
赵夫人笑笑:“哪个城市。”
“很小,”柯莱蒂避开这个问题:“您可能不知道,一个三四线小城。”
“毕业后,会去哪儿呢?回故乡吗?”达芙妮边说边切着盘子里的食物,目光却在柯莱蒂身上。
“噢,”柯莱蒂的表情有点无奈,“这个还没想,不过无论是留在英国,还是去别的地方工作,最后我还是要回到家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