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也透着几分凉薄来。
君念之道:“父亲倒也不必替本宫开解,的确就是本宫与皇上提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君老夫人气极,颤颤巍巍的指着君念之:皇后娘娘,怎么能够不顾全君家的体面?娘娘的生母,就算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贱妾终究是贱妾。让妾室如宗祠,这说出去,岂不是将君家的脸面给丢尽了吗?”
君念之话语,潺潺如水:“君家的脸面?与本宫又有何干?”
君念之道:“本宫能够一路走到今日,本宫难道有依仗过君家的任何人吗?是父亲在本宫无助的时候,给予了本宫一丝温暖。还是祖母知道母亲和姐姐有心磋磨与本宫,却也作壁上观,甚至觉得本宫逐渐脱离了老夫人的掌握,而恨不得让本宫直接命丧府中呢?”
君老夫人和君易槐听着,脸上皆是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上话来。
君念之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所以,本宫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本宫。现如今本宫还认这个君家,已经算是全了君家最后的体面。若是老夫人和父亲,还要与本宫再多说些什么,便还是省省力气吧。”
哐当——
一支青花瓷的双耳瓶摔在地上,硬生生的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