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煌言依旧冷着脸,他说:“该说的话,上一次我都已经说过了,你们如果敢打就直接打过来,如果不敢打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阮大成笑了笑说:“张大人,你何必要这么固执呢?这么固执下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看看马大人多好,深明大义。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已经带头写下了这份贺表。包括你们南京的六部九卿,也都已经把东西写下来了,一份都不差,当然,除了您!张大人,正所谓实时务者为俊杰,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了。”
张煌言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士英。
都到了这种时候了,马世英也不能再隐瞒,他对张煌言说道:“没错!张大人,阮大人刚刚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你这几天巡视城防应该也看到了,我们的兵马,根本就不足以守城,只要辽东军在外面困守,我们都会被饿死在城里的。我们若是死了,还能落一个忠臣的名字,可是城里那些百姓都无辜,他们没有权利做任何的决定,却要替我们的决定付出代价。总归是大明的皇帝,早拜晚拜,早晚都要拜的,又何必要计较这个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