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就是我们的前景,除非我们情愿面对这个事实,并在事态无法挽回之前采取某种措施。
这一切应属于政治经济学的范畴。而我们在此面对的是如下问题:这些将要在历史上扮演重要角色的欧洲早期定居者从哪里来?他们是最早揭开历史序幕的人吗?我很遗憾地说,答案一定极为模糊。这些人可能来自亚洲,他们可能通过乌拉尔山和里海之间的沟壑进入欧洲的,他们可能发现了比他们还要早的移民人种,比他们还要古老的文明形态。但在人类学家收集到比现在更多的数据之前,关于这些史前入侵者的故事仍十分模糊,以至不能在一本通俗的地理小册子中得到综合分析,我们就只能探讨那些后来人。
他们为什么来?这与近百年来1000多万人从旧世界移民至新世界的原因是相同的——因为他们挨饿,而西部的土地为他们提供了更佳的生存机会。
这些移民散布整个欧洲,正如后来的移民散布整个美洲大平原一样。在追逐土地和湖水(在早期,一片湖水要比一块土地还要珍贵)的狂热中,“纯种”的痕迹迅速消失。在难以进入的大西洋沿岸或幽深山谷的隐蔽之处,还有少数弱小的部落延续其简朴的生活,为他们种族的纯正深感自豪,但除此以外也没什么可以安慰他们失去与外界接触的痛苦了。因此当我们说到“种族”,我们已经摒弃了绝对意义上种族纯正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