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想出其中缘由,那男子见她坐在凤无鸣身侧,眼神倒是骤然凌厉起来。
“你便是平日里伺候王爷的那个什么神医?”
要叫神医便好好称呼为神医,前面加上那个什么是怎么个意思?
叶知鱼对这人的第一印象便糟到了几点,也不起身,只懒懒靠着床柱反问:“我是何人与你何干?怎么,你自知行将就木时日不久,来这求神医救你一条小命?”
“咳咳咳咳咳!”凤无鸣一阵猛烈的咳嗽,打断了叶知鱼的嘲讽。
见凤无鸣情况不好,叶知鱼也来不及同这没礼貌的计较,连忙起身斟了茶水过来,拍着凤无鸣的背喂他喝下。
余光瞥见那来路不明的年轻人仍在房内,叶知鱼柳眉倒竖,正要叫管家过来赶人,却听凤无鸣开了口。
“你怎么过来了?没人拦着你么?”
“自然是偷跑出来的。”那锦衣少爷急急几步上前,仔细端详一番凤无鸣脸色,稍稍放松了些,见到叶知鱼还未收起来的针包,却又拧着眉头开口。
“这是在做什么?”
得了凤无鸣眼色,叶知鱼方才不咸不淡地开口,“自然是为王爷缓解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