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常在嘴角挂一抹淡淡的笑,伸手向阿伦要一杯咖啡,有时候,也会跟我打一个招呼:“小姑娘,又来听音乐了?”
有她在的时候,身后的乐队也格外卖力,他们常常会唱一些略微煽情或故作冷漠的音乐,华丽的、低调的、沉稳的、快感的,各种音符像一波波的流水,把整个酒吧淹没到人声死寂。可无论怎样,她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一眼,不褒不贬,闲看云淡风清般,举手投足间沉着柔媚婉转。她喜欢穿一身黑色的衣裳,衬出皮肤晶莹容貌如画。
我想,这算是一个有本事的女人吧,她的表情比枫还要忧郁笃定,若有所思地看你一眼,眼角像牵着线,吊得被看的人永远在那里静静地等着,总以为她的眼珠还会再转回来。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尤物,只有看到了她,你才会相信这句俗得不可能再俗的话,因此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地在她的石榴裙下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