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总有一天,会有人研究出这组人类法则,然后就能预测人类未来的大方向——例如将来会发生些什么事,以及要怎么做才能趋吉避凶——而不是像我这样,只能作些猜想和臆测。有时我会梦想建立一门数学分支,我将它称为‘心理史学’,但我明白自己做不到,甚至担心永远没人做得到。”
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贝莱等了一会儿,然后柔声道:“你想毁掉詹德·潘尼尔的动机到底是什么,法斯陀夫博士?”
法斯陀夫似乎没有听到这个问题,总之并未有所回应,当再度开口时,他只是说:“丹尼尔和吉斯卡再次回报一切正常。告诉我,贝莱先生,你想不想和我再走远一点?”
“去哪里?”贝莱谨慎地问。
“去隔壁的宅邸。在那个方向,穿过草坪就到了。你受得了这种开放感吗?”
贝莱抿着嘴,朝那个方向望去,仿佛试图测量它对自己的影响。“我相信自己受得了,我认为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