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边的穿衣镜照着她发白的脸,死死抿着唇的模样,好似呼吸不畅,随时可能晕厥过去。
水壶里开水沸腾的声音“噗噗”乱响,壶盖被顶开又落下去,乱成一团。
南娇娇第一次恨自己怎么那么不会说谎,又或者,怎么那么不会解释,几句话在她嘴里倒腾来去,说出来的意思反而更糟糕。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是吗?
薄晏清没有立即离开,他心中怒极,又喝了酒,撑了两天没睡觉,早已经疲惫不堪,走得太急,等坐进车里,车内的香水味扑进呼吸里,他没来由的觉得发晕。
心口好似开了一个洞,冰冷的气息往里钻,连同冰碴一起黏在他心口上,疼得要命。
薄晏清把窗户打开,车库内光线轻,照不到他这边,车顶挡了大部分光线,他一张脸埋在冷色里,难看到了极致。
连着抽了两只烟,后面那支没抽完,还剩一半时捻灭进烟灰缸里,烟身当中撇断。
他一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
南娇娇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将薄晏清给的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