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冬天的,虎哥儿还尿裆了?”恰好走来的晁义,整个人惊了一惊。
“晁义哥哥,他们往这里塞雪。”
“你定然又去灶房偷肉——”晁义声音眼睛转了转,忽然整个人惊得大喊,“不好了虎哥儿!”
“怎的……”
“这冬雪入裆,指不定那东西要冻坏了,以后打不得桩子了!”
司虎愣了愣,迅速吓得哭起来。
“虎哥儿,这就好比养个小毛鸡,它若是冻坏了,会如何?”
“自然是死了!”
“所以嘛,虎哥儿你……完蛋了。莫急莫急,我去帮你寻军医。”说着,晁义迅速取了马,头也不回地狂奔跑开。
只剩司虎哭咧咧地等了好一会,发现晁义不回,才急急忙忙地兜着裤裆,往城头去寻徐牧。
“牧哥儿,我司虎以后打不得桩子了!”
不曾想刚将事情说完,徐牧恼怒地脱了鞋拔子,追着打了好几下。
“呼。”
走回来的徐牧,揉了揉额头看着城外的雪色,继续和露着笑容的东方敬,相商开春后的大事。
“开春之后,主公该举兵攻渝了。”
“伯烈,我都明白。”徐牧点头。虽然条件苛刻,但不管如何,终归要做这一局。要知道,狄戎若是联军,最少都能凑出十多万的大军。若是加上其他……说不得,又是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