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再次被快到避不开的手掐住了,她没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被压迫,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压低了的声音里有些气急败坏:“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失控?”
程惜颇有些坏心眼地将身体又前倾了一些,用手钩住他的手臂,顺着他赤裸的肌肤,缓慢地向上摸去:“哪里,我觉得你的自控能力,实在是太好了点。”
肃修言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最后还是外面的韩七重重咳嗽了两声,提醒他们屋里的门板不但很薄,而且还一点都不隔音。
肃修言再次深吸了口气,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拉上自己的衣服,翻身躺下,留给她一个背影:“别闹,睡了。”
程惜也没真想给韩七老先生造成困扰,闷声偷笑着贴着他躺下来,顺手搂住他的腰。
他的身体略微紧绷了下,却没有将她的手移开。
程惜满意地在他背上找了个好位置窝起来,抱着他美滋滋地说了声:“小哥哥,晚安。”
这里夜间还是挺冷的,但程惜有大号人肉抱枕取暖,睡得还是很安稳。
只是她这一夜的梦,实在也太乱了些,她好像是陷入到了另一段人生中,又好像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这个梦里,她从小时候起,就和哥哥一起跟随隐居的父母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