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尼早期的通俗作品,也是他和维斯康蒂因《修女2》结下十年仇怨的作品. 犹如“月亮和六便士”的隐喻,费里尼以藏巴诺和杰索米娜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物来解构自我:藏巴诺是只知食色性也的饮食男女,活得就如同野兽一般;而杰索米娜则是至真至纯的游吟诗人,本能和博爱是驱动她活着的最大动因. 两个人物对活着拥有不同的选择也走上了不同的大路,但是,藏巴诺的大路虽然野蛮,他却活了下来;而杰索米娜的大路尽管有诗意,却要了她的命. 藏巴诺和杰索米娜的迥异结果,既可以理解为是费里尼对两性关系的一种极端化对应写照,亦可以理解为是费里尼对梦想和现实的一种自我质疑——究竟是选择形而上的精神世界——杰索米娜,还是选择形而下的物质基础——藏巴诺?被锁链所困亦或流浪惨死,活成野兽亦或自我觉醒?人性的两面就如同硬币的两面,矛盾又分裂. 将李尔王原封不动移至现代实在毫无意义,因为文本是建立在封建制度下领地分封和骑士制度特有的事件. 这一缺点具体到影片就是突兀的情节,比如埃德加作为一个科学宅,公爵也知道这点,和弟弟的通信怎么可能还用便签纸这种方式?比如即时通讯都如此发达的现代,艾德蒙怎么可能以信使的方式在两位长女之间作梗?比如李尔王分封领地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以土地肥沃这种农耕文明的思维去评价国土的价值?现代军事体系下的兵痞子怎么会和古代的游手好. 最后场景的调色水平难以直视,都是网络大电影级别的低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