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菲斯运用了平行蒙太奇手法,把时空相距甚远的不同活动剪辑在一起,让四个故事“巴比伦的沦陷”“基督的受难”“圣巴戴莱姆教堂的屠杀”“母与法”交替出现. 从一个世纪跳到另一个世纪,从一个事件跨越到另一个事件,情节的平行铺展造成了逐渐强烈的紧迫感,形成巨大的感情冲击和惊人的视觉效果. 一个摇着摇篮的母亲的隐喻画面反复出现,借此起到连贯影片主题的作用,象征在不同的时代,人性中的永恒的命运主题─党同伐异:党同伐异驱使善良而有同情心的人们把城市变成了暴力的场所,驱使妇女卖淫,逼迫母子分离,并且几乎驱使一个无辜的人走上了断头台. 格里菲斯对电影剪辑、叙事节奏、情节结构和移动摄影等技巧的大胆运用,宏大的群众场面等使得爱森斯坦和普多夫金等人在其基础上深入探索,最终建立蒙太奇理论,将电影艺术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8/10. 反对上帝抛弃人类的天使被流放到了柏林这座失落之城,被贬为历史灾难的记忆者:坐了一天冻僵的犹太女孩和战火中熊熊燃烧的街道,可如今人们麻木地走在被满是涂鸦的柏林墙分裂的城市,曾经繁华的市中心变成荒无人烟的隔离区,只有拄拐的老人在寻找波茨坦广场和图书管里老诗人感慨没有人想聆听自己的故事. 文德斯运用摇滚一反如诗的旁白和柔情的摄影,乐队舞台上的迷幻和疯狂,象征着战争伤疤后德国青年深陷美国殖民文化的自我麻醉中. 开头关于儿童的诗,以及流动的人群中只有儿童看得见天使,点明了儿童在自我认识上的天赋,丹尼尔握住石头、铅笔而无法感受实体的失落源于自我认识的迷惘,而玛丽安隐喻人类向精神家园的回归,在月圆之夜表演空中飞人时丹尼尔的视角第一次变成仰视,结尾玛丽安一袭红衣燃烧着生命之火,人类和天使达成了相互性救赎.